瞭望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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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8, 2020 by rinchen

索菲・理查森: 西藏母语教育雪上加霜—四川当局宣布转向汉语教学

4月初,中国四川省藏族占多数的阿坝州在新冠病毒疫情后重新复学。但这个好消息带著令人忧虑的发展:藏语教学将于下学期即9月起废止。

上个月,人权观察详细报告了中国藏区小学面临的威胁:藏语教学将逐步被“国语”取代。我们注意到这项政策的实施存在地域区别,包括2018年9月阿坝州人民代表大会曾通过再次确认小学教育使用藏语文的提案。然而,这种区别现已证实是过分乐观。

对此,西藏网民不顾警方严密监视并可能遭受报复,纷纷在社交媒体上表达疑虑和愤怒。从小学老师到大学教授(都是当地小学校友),许多人在微信上贴出长文,严厉批驳官方说法,例如藏语不适用于科学课题,藏文学校毕业生的考试成绩不如人云云。

这些老师们说,当局刻意忽略藏语教学的优点:藏语学校的学生,高考成绩高于平均分数且学习动机较强,而当地汉语学校的学生连升上中学的都不多。“这个决定…只会把藏族学生都变成汉文能力平平的愚夫愚妇,”一人说。

 “这样会让藏族学生变成学舌鹦鹉,而非双语流利,”另一人说。“县级以上官员[与藏族文化疏离]不会把孩子送到这种学校[因为他们更向往内地都会区的名校],”他接著说,“如今他们却要求农村的藏人必须念这种学校。”

当中国政府日益严厉镇压,并且打算在原本应享“自治”的少数民族区域实施同化政策之际,这样的变化足以点燃藏人心底深处的恐惧,那就是失去他们身份认同的最后屏障──藏语和藏文。

(来源:人权观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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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5, 2020 by rinchen

唯色:疫情期间赫然出现在大昭寺前的两座中式碑亭(上)

因武汉肺炎或新冠病毒的蔓延,早在1月27日,藏历新年即将来临时,当局宣布关闭大昭寺等寺院、布达拉宫、帕廓转经道等所有朝拜信众及游客云集的场所。这是应该实行的措施。三个月后,我从网上看到拉萨市八廓古城公安局的通知称,“八廓转经道将于4月28日向广大群佛群众开放”。“群佛”显然是笔误,应为“信佛”,却有某种戏剧效果,就像是诸佛也会在这一天获得去转经的机会。

虽然点亮西藏自治区疫情的,或者用俗称的“千里投毒”者,是一个如今已为拉萨人民耳熟能详的武汉人张某某,于2月13日从西藏自治区第三人民医院隆重出院,之后在中国的疫情地图上,西藏自治区这片再度显示疫情为零的白色,然而事实究竟怎样,民间流传的消息令人不安,当地居民私下彼此提醒,并不敢相信官宣。

既然疫情为零,帕廓转经道便率先开放。我觉得这主要还是为了“五一”长假及旅游季节开放的。西藏是旅游胜地。尤其是,自从以大昭寺及环绕大昭寺的转经道被“市政建设”改造成了旅游景区,命名为“八廓古城”的此处早已成了来自中国各地游客的迪士尼乐园,除了销售旅游商品的商场、商店、饭馆,各种招徕游客的节目频出。就在疫情爆发之前,还有汉人游客穿着模仿满清驻藏大臣的戏装穿戴漫步帕廓,搔首弄姿,各种自拍。没错,这里已是这些游客们上演各种庸俗的舞台。

4月28日还是有不少藏人去转帕廓。在通过了人脸识别、测体温、查口罩、查包查证件等各种检查的安检门之后,用手机拍摄的图片和视频出现在网上。结果第一眼,是的,就像是迎面所见的第一眼,却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新景象。看来疫情并未中止权力者改天换地的决心和建设步伐,拉萨最神圣的古老建筑——大昭寺前面,赫然出现了正在盖的两座亭子,虽说被一圈宣传牌挡住,但整体概貌已显露,状如中国各地公园里随处可见的亭子。应该是碑亭,因为从所在位置看,这里原本有三个石碑:“唐蕃会盟碑”、“种痘碑”及无字碑。当局肯定会说,加盖这座碑亭正是为了保护这三个石碑。然而,这两座碑亭体积太大,严重遮挡了神圣的大昭寺正面,而且风格中式,虽然看得出局部与色彩采取了藏式,却不伦不类,很不协调。这两座平地而起的碑亭,就像两个丑陋的赘物,显然破坏了大昭寺的传统风貌。

公元823年立的“唐蕃会盟碑”(据文献记载,此碑是吐蕃国与唐国为划定界线,互不侵扰,信守和好,以藏汉两种文字立下的盟誓之碑。其中最著名的两句是“蕃于蕃国受安,汉亦汉国受乐,兹乃合其大业耳。依此盟誓,永久不得移易,然三宝及诸贤圣日月星辰请为知证”,可谓当年关于毗邻两国如何和睦并存的警示)、1794年满清驻藏大臣立的“种痘碑”(以示对西藏有了宗主权的满清在形式上的关怀),以及可能是宗喀巴大师在1409年整修大昭寺时立的无字碑(据说碑制是在那个时期所立),自从出现在大昭寺前,或千年或百年从未加盖过碑亭之类,与寺院古老建筑一起沐浴阳光和风霜雨雪有何不妥?固然,从保护文物的角度,鉴于石碑遭到岁月风化,铭刻其上的文字渐渐消失,需要采取相关维护措施。然而,应该不是加盖中式风格的碑亭才叫做对文物的保护吧。类似这样的做法,比如:或可以原比例仿制真碑,而将真碑移至博物馆,将仿制之碑立于原处,这是一个办法。如果不移走原碑,也可以用现代材料如坚固、抗晒、透明的玻璃罩住原碑,内部恒温,使其既免于受损,也不影响观瞻,这也是一个办法。为何非得加盖如此夺人眼球的中式碑亭,是要证明“自古以来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个重复千万遍的政治宣传说辞吗?

类似碑亭这样的建筑并不是西藏传统建筑风格。古城拉萨应该只是在布达拉宫南门外的西侧和东侧有两座碑亭,即中文史料所称的“御制平定西藏碑碑亭”和“御制十全记碑碑亭”。出于对西藏领土的图谋,以帮助平定战乱为名,满清军队曾两次入藏作战蒙古准噶尔部,将其驱逐,然后于1724年雍正时期在布达拉宫前立碑,1792年乾隆时期增建琉璃瓦山顶碑亭。类似买一赠一、趁机推销,同时还立了记述乾隆皇帝十大战功的“御制十全记碑”并建碑亭。这两座碑亭与本地建筑并不协调,但因雄伟的布达拉宫高居于玛波日山上,前后辽阔,而前面过去是包括了修赤林卡的草地、林苑,增加两个相对渺小的中式碑亭,倒还不算太刺眼。但不知何故,在1965年中共对拉萨的第一次城市建设中,这两座碑亭被迁移到布达拉宫背后的鲁康(汉语称“龙王潭公园”)。又不知何故,1990年,在又一次针对拉萨的城市建设中,将它们全都迁回布达拉宫前。

需要补充的是,如果给大昭寺的三块石碑加盖碑亭被认为是保护文物,那么为何不给布达拉宫前的两块石碑也加盖碑亭,而是任其风化呢?那两块石碑是藏人自己立的。在布达拉宫宫墙内的也是一块无字碑,应该是五世尊者达赖喇嘛重建布达拉宫之后立的。从不题字这一点可以看出,藏人更看重筑塔,为敬拜神佛,而不看重立碑,那属于俗人事务。但中国文化不一样,特别重视树碑立传。不但树碑,还要加盖碑亭,生怕丰功伟绩消失,后人遗忘。在布达拉宫宫墙外的,正是著名的恩兰·达扎路恭纪功碑,现存吐蕃碑刻中最早的石碑。据记载,吐蕃君王赤松德赞时期大将恩兰·达扎路恭于763年率兵攻掠唐都长安,赞普下令在布达拉宫前立此碑,碑身北、东、南三面刻有藏文,记录了这一历史事件,包括唐朝廷答应每年给吐蕃纳绢缯五万匹,以换取吐蕃罢兵。比较历史照片与今日照片,可以发现达扎鲁恭纪功碑从布达拉宫南门西侧,被迁移到了布达拉宫广场东北角,与布达拉宫隔着一条很宽的北京中路,而且还专门盖了一个有高高的围墙的小院圈起来,几乎不引人注意。出于政治盘算的心机体现于一个个大小细节,任何不符合帝国叙事的事物,都会被改变,从而取得的是重写本地历史的累累成果。

(来源:RFA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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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27, 2020 by rinchen

众议员吉姆•麦考文 (Jim McGovern) 呼吁中共当局释放班禅仁波切

4月25日,第十一世班禅仁波切根敦确吉尼玛三十一岁生日当天,美国国会众议院议员吉姆•麦考文发布视频,呼吁中共当局释放班禅仁波切和他的家人。

麦考文指出,班禅仁波切被绑架并失踪是因为中共当局害怕班禅仁波切对藏转佛教信徒的宗教影响力, 因为他是达赖喇嘛尊者通过西藏佛教的正统仪轨认定的西藏第十一世班禅喇嘛。 麦考文说,中共当局剥夺班禅仁波切以及家人的自由已达二十五年之久,获得自由是他们的权利,再次呼吁中国当局释放班禅仁波切和他的家人。

下面是美国国会众议院议员吉姆•麦考文呼吁中共当局释放班禅仁波的视频的链接:

https://www.youtube.com/results?search_query=Rep.+McGovern+on+the+Panchen+L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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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23, 2020 by rinchen

藏人行政中央驻日本代表处呼吁日本国会及国际社会敦促中共当局释放班禅仁波切

今年的4月25日是第十一世班禅仁波切根敦确吉尼玛将年满三十一周岁的生日,据悉,藏人行政中央驻日本代表处于4月22日在日本举办营救班禅喇嘛的请愿活动。

根敦确吉尼玛于1989年4月25日出生在西藏那曲的一个牧户人家。1995年5月14日,达赖喇嘛尊者依照藏传佛教的正统仪轨,他被认定为十世班禅喇嘛的转世灵童,3天后的5月17日,根敦确吉尼玛与家人一同被中共当局强行带走,至今下落不明,被失踪已有25个年头。

据相关的报道,在这次活动中,藏人行政中央驻日本代表处将第十一世班禅喇嘛被中共绑架事件的相关资料,分别寄送给93名日本国会议员、学术界人士、以及其他援藏人士,并呼吁各方加入营救班禅仁波切的行列。请愿活动组织方同时致函呼吁日本国会议员敦促中共当局立即释放班禅仁波切和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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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23, 2020 by rinchen

“世界地球日”,达赖喇嘛尊者呼吁人类共同保护地球家园

时值“世界地球日”50週年之际,我们的地球面临著对其人民健康和福祉的最大挑战之一。然而,在这场战役之中,提醒了我们慈悲和彼此相互支持的价值。当前全球流行的传染性疫病,不分种族、文化或性别地威胁我们所有的生命。作為人类,我们因应的对策必须满足所有人类的最基本需求。

无论喜欢与否,我们出生在这个地球上,成為整体人类大家庭的一份子。不论富国或穷国,受过教育或未受过教育,属于一个国家或另一个国家,但我们一样都是人类。此外,我们都有拥有追求幸福和避免苦难的相同权利。当我们了知人人平等的当下,自然地感受到对他人的同理和亲密。由此產生了一种真正的普遍责任感:希望积极地帮助他人克服困难。

大地的母亲正教予我们关于普遍责任的一课。这个蓝色的星球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居处。地球的生命就是我们的生命,地球的未来就是我们的未来;确实,地球对我们所有人类而言就像母亲一样。作為大地母亲的孩子,我们的生存仰赖她。面对我们正在面临的全球性问题,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共同努力。

1959年我逃离西藏之后,才意识到环境问题的重要性;我们一直认为西藏的环境是纯净的。例如,每当我们看到水流时,就不必担心喝水是否安全。可悲的是,安全饮用水的供应,却成為当今世界上的主要问题。

为了防堵疫病不受控制地传播,我们必须确保世界各地的染病者和英勇的医疗保健提供者能够获得清洁用水和卫生安全的基本必需品。卫生安全是有效医疗保健的基础之一。

持续维护与取得精良医疗保健设施,有助于我们应对当前危害地球生命、正在猛烈的流行疫病的挑战。同时,也是未来面对公共卫生危机可以提供的最佳防御措施之一。我知道,这些正是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中所提出的要务,旨在应对威胁全球健康的挑战。

在我们共同面对这场危机之际,我们必须本著团结与合作的精神行动,满足紧迫的需求;特别是满足世界上遭遇不幸的兄弟姐妹们。祈愿,在未来的日子裡,我们每个人将竭尽所能,创造一个更幸福、更健康的世界。

达赖喇嘛
2020年4月22日

(来源:达赖喇嘛官方国际华文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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